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个主播的直播间身上都会有一个link。撸狗有,刀狗也有,甚至连不存在的生命 vtuber都有...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不用记住她的日语名字是怎么打出来的,我只需要通过收藏夹打开就行了。
Hololive的厂妹是一种很独特的女性,她们没有被资本营造出来的消费主义洗脑。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不会好吃懒做(特别是阿夸),更不会把精致挂在嘴边。她们知道勤劳致富,在流水线穿着皮套就像我一样在富士康拧螺丝,皮套里满是淫水,下了班拿起狼牙棒就造。
阿夸每次领完厂里发的避孕套就喜滋滋跑来拿给我,我们两个人回到外面800租的15平单间,随便吃点路上买的张亮麻辣烫就开始做爱。
四川常年闷热,阿夸做完爱我张腿躺在她逼下,几把垂在左边,我看着油管上的弯弯在dc对着阿夸直播而发情,这时她在两平米厕所里闻着我的臭袜子扣逼。手搓玩两人的衣服晾在铁架床上,她很轻巧地将拼多多买来的钢圈变形胸罩挂在我放凑袜子的衣架上,再一脸娇羞的趴在我胯下舔牛牛。倒下的牛牛再次立起,我想过做第二次,但我始终没有做。
毕竟富士康的饭菜营养和那微薄的工资不允许我一天做两次。这样的日子很满足,远离城市中心cbd和高楼大厦的钢铁森林,而是蜗居拆迁楼,跟成都这个新一线城市格格不入。
后来我才知道阿夸一直瞒着我,其实她月入十万美元。
但这些钱都悄悄留给一张我不知道密码的visa卡,她说密码是我们最重要的日子。
我至今没有想起来我们互相表明爱意那是那一天。
我那年带专毕业,干过销售,发过传单也在工地上做过测量员,在那些自称创业者开的奶茶大排档喝过mtf店员的原味母乳...
为了过上150/次的性生活,才委屈进了富士康。
在楼下吃东北桌饺的时候认识了这个我原本以为是厂妹的带明星。
她说她是阿夸的中之人,她告诉我她收入很低,是奴隶合同,几年收入还不如伍敏慧的爸爸一年得的冥币。
我智力有限,理解能力低下,你说是那就是吧。我以后就叫你阿夸了。
她不是微博小红书上的那种精致女孩,虽然我常常因为福利姬的大波会忍不住点赞。
做嗳时,我有幻想过她就是那些福利姬。我们冬天做嗳取暖,她穿着棉拖鞋,粉色保暖棉裤蹲在地上给我口,呜呜呜呜的问了好几次怎么还不射啊冷风从窗户缝吹进来,吹得牛牛发抖,我又开始怀念那个闷热的夏天...我是个大专生,她觉得很好,跟老家池袋的东北姐妹吹嘘,想跟我一辈子,开开心心,脸上笑出褶子。
最近疫情好转,国家开始解禁夜市,在富士康用完餐后我们走在地摊旁,她看着50块的高仿女仆装愣神,我赶紧示意她走,晚上她睡觉后我偷偷拿起手机打开淘宝花呗分了12期才买下那件150块的南极人女仆装。
印象中,这是我这几周买过最贵重的物品。
阿夸有一口流利的东北话。
不久后,她妈妈从池袋老家打来电话。让她赶紧回老家铁岭相亲,对方是在当地开建材店的30岁中年男,名下有房有车...当然,还配送有高额的彩礼。
她问我能不能给她未来,如果能,就跟我留在成都。我抿了抿嘴,在借呗开实名血赚5k让她回去。
送她去成都东火车站的那天风依然很冷,车站月台下不经意间扫过一眼她白里透红的脸,我又想起那天穿着棉裤给我口的画面。那晚的风跟车站的风是一样的,很冷,很冷,很冷...
在她走了不久后我便离开了富士康,来到东北卖保险。深夜里我还是会在微博点赞大波福利姬,只不过我把头像换成了一个菠萝包。
微博签名是阿夸专辑里的一句日语歌词,喜欢在微博写“我好孤独我很寂寞”之类的没人看又没营养的短句。在各个时尚博主下聊潮流文化爱聊奢侈品牌和穿搭,但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超过50块。
在蓝鸟上时不时转发一下政治类的博文,内涵一下国内政治,评论几句标新立异的话语,仿佛众人皆醉我独醒。字里行间充满着“我是懂哥”这四个大字。我从来没有在社交平台发过全脸的自拍,分享图片全是色调全是黑白灰,时不时发一张猫猫狗狗的照片,再配上一句图文不搭的古诗,显得既有爱又文雅。我也开始游走在各个感情博主的评论区下,时不时评论一句潮流语录。长期坚持,日复一日。
大概我是真的忘记了阿夸。
终于,一个坐标重庆的女孩发来了私信,还真是姜太公钓来了皇帝,我钓来了她。我开始满怀憧憬,暗地里赞许自己的苦苦坚持总算是没有白费。但我始终都没有跟她提起过那个hololive厂妹。我们开始在网络上漫无目的.的聊,到后来互相分享日常里的鸡毛蒜皮,每过去一天,对她肉体的着迷程度就渐渐加剧。在手机的那端,不知跟她一起虚度了多少日夜,看过多少次山花烂漫,数过多少颗灿烂星斗...
我问她重庆有没有下雪,能不能在雪地里写上我的名字。她说可以。我们约定好今年她能看到雪,就会在雪上写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知道,重庆今年一定不会下雪,或许永远不会...因为重庆城区不下雪,只有边缘山区才有可能。
我所在的东北可能多了些许烟火,沈阳有集中供暖的冬天要比成都温暖太多。夜里,窗户外依旧狂风四起,看着手机里重庆女孩发过来的黑丝照,我又想起那个跟我做过爱的hololive厂妹,牛牛硬了,眼眶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