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but i never said that
yangbowen 我所质疑和批评的仅仅是某种,“就好像已知的既定理由是人从事行为的必要先决条件一样”,的态度罢了。
ok but i never said that
我给你理一遍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在呼吁某种自治的历史学,然后又将历史学家的研究归为兴趣主导,并且对此没给出任何解释。这至少意味着两件事:
1.他自相矛盾了,自治的历史学不允许你的兴趣主导
2.他的兴趣史学论在现实实践层面是软弱的,而他并不是一个没有现实实践目的的人
你把我针对这一特定情境的反驳上升为普遍判断,直接无视了词语在特定语境下被赋予的意义和联系。再来看这个普遍化后的讨论,你将我“要探索、把握兴趣来源,不要做这么简单的归因”的批评理解为“对兴趣本身的无效化”并进一步扭曲为“人的行为必须遵循已知既定理由”的实践立场,非常粗暴的滑坡。就算抛开这些你也没说出什么新东西,无非是驳斥了几个本就不存在于这场讨论的老掉牙暴论而已
用缺少解释和意义赋予的“兴趣”、“自由”等等为自己的躺平行为辩护的那些人呗
yangbowen “语言所描述出的特定原因解释”之于“即使尚未被给出解释的直接事实”而言,我认为是一个理论归纳的关系。
关于这点,我上面已经讲过,“兴趣”跟“对兴趣的理解”间的关系是可以不这么单向死板静止的,当然你觉得这就足够了那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