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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0099 这个笑话推测性的隐藏轨迹反映了斯拉瓦·热罗维奇(Slava Gerovitch)所描述的“Cyberocracy”和“Cybureaucracy”之间的区别。简而言之,Cyberocracy意味着通过控制论的思想、方法和技术来组织一个社会,而Cybureaucracy是一个传统的非控制论的官僚机构,可以使用单一的控制论技术,如计算机或通信网络。第一个可能是人类历史上的一次彻底的突破,作为解放的一个可能的步骤,后者则是典型的现代管理技术的调整,旨在稳定现状。
那么我想我指的是前者“通过控制论的思想、方法和技术来组织一个社会”
可是本文作者“因此,技术创新有助于稳定甚至加强现有的权力结构,而不是从根本上改革它们。”的观点根本就是错误的
作者举例:尽管智利的经济环境不断恶化,反对派和美国施加了政治压力,但有关“赛博协同控制工程”(Cybersyn)及其组件的工作仍在继续。“赛博协同控制工程”(Cybersyn)的某些部分在政治危机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积极作用。然而,在这些威胁中,单一技术是从控制论模型中提取出来的。主要事件是发生在1972年10月的一次针对阿连德政府的罢工,罢工得到了成千上万的卡车司机、食品店老板、工程师、医生和律师的支持。罢工期间,政府高级官员聚集在一个房间里,用电传网络接收数据,并协调忠诚的零售商或卡车司机。利用广泛的通讯网络,他们维持了供应,罢工结束了。在认识到新的通信基础设施在这种危急情况下的潜在好处后,不同的政府机构和部门继续使用电传连接,但没有对整个国营部门进行控制论建模。
作者似乎想证明阿连德政府运用“赛博协同控制工程”(Cybersyn)的某些部分”以此来“解决罢工”是一种维护现有权力体系(无论这个权力体系是先进或落后的)的体现。但是赛博协同控制工程的目的根本不是在此。
借用豆瓣《控制论革命者:阿连德时代智利的技术与政治》的书评
“智利社会主义变革中使用的控制论科学,开启了一种截然不同的科技实践面向:相对于从上到下式的指令式控制,自下而上的,鼓励基层进行自组织,并且加快横向交流的方式要优越的多。在2020年的今天,电脑网络的存在已经成为了如空气一般的事实;而对于互联网技术的使用,却依旧停留在扩建越来越大的计算机集群,停留在增加更多的摄像头和其他监测设施的方向上。技术应该是手段而不是工具,如何让科学技术更好的服务于人,如何以人类的福祉本身为科学技术的目的,是我们应该在回顾智利实践之后,重新思考的问题。”
可以看看这个视频,关于“赛博社会主义计划-智利的赛博协同控制工程”的目的与手段介绍
www.bilibili.com/video/BV1VU4y1o7EQ
www.bilibili.com/video/BV1Ay4y1z76P
这是对控制论的介绍
对Cybersyn如何具体实施感兴趣,可参考《控制论革命者:阿连德时代智利的技术与政治》
无论如何,从这里可以看出
但维克多·格鲁什科夫(Viktor Glushkov)的计划更进一步:重组整个官僚机构,例如,废除物质货币。
反对这种提议的人很快就增加了。这些计划受到了来自三个方面的批评。首先,官僚们和工厂经理们不喜欢对他们的日常工作和总体效率进行更多的观察和标准化控制。其次,更自由的经济学家看到了中央集权和自上而下的广泛规划的新兴起。最后,为了维持行政现状,建立一个通用的计算机化数据网络遭到了最高政治级别的抵制。
苏联OGAS系统的改革阻力还是来自官僚的问题,当重组了整个官僚结构后受益者将不会是现有官僚,所以“为了维持行政现状,建立一个通用的计算机化数据网络遭到了最高政治级别的抵制。”,苏联OGAS系统也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