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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实验,你的实验理论竟然和一百多年前中国的那一位伟大的革命家几乎一致
是的,伟大的共产主义者洪秀全早早就写出了一整篇非常平均主义的革命制度体系,甚至和“绝对公平”一样
《天朝田亩制度》
嗯,非常不错的理想,那么我们来看看其他人的意见吧!(以下内容引用源为b站某专栏,恕我知识浅薄)
“消除一切社会的和政治的不平等” 这句用以代替“消灭一切阶级差别”的话,也是很成问题的。在各个国家、省份甚至各个地方之间,在生活条件方面总是要存在某种不平等,这种不平等将来可以减少到最低限度,但永远不可能完全消除。阿尔卑斯山居民与平原居民的生活条件总是有所不同。把社会主义社会当作平等乐园的观点是个与“自由、平等、博爱”这一旧口号有联系的片面的法国观点,——这个观点作为一定的发展阶段在当时当地曾是正当的,但是現在这个观念則象以前社会主义学派的一切片 面性一样应当克服下去,因为它只能引起混乱,并且因为现在已经有了阐述这个问题的更精确的方法。
(恩格斯:"致奥•倍格尔的信”,1875年3月18- :28日,“馬克思恩格斯交选"两卷集第2卷,1954年莫斯科中文版,第40-41页)
我们力求使任何劳动的报酬一律平等,力求实现完全的共产主义,但在目前只是开始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时候,我们决不能给自己提出立刻实现这种平等的任务。因此,在一定的时间内仍要给专家们较高的报酬,使他们工作得比以前不是坏些而是好些,为了同一目的,也不能取消鼓励成被优良的工作特别是组织工作的奖金制度;在完全的共产主义制度下奖金是不需要的,但在从真本主义到共产主义的过渡时代,如理论和苏维埃政权一年来的经验所证实的,没有奖金是不行的。
(列宁:“俄共(布)党纲草案,1919年2月。“列宁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90-91页)
恩格斯说得万分正确:本等的概念如果与消灭阶级无关,那就是一种极端愚蠢而荒谬的偏见。资产阶级的教授们企图用平等这个概念来证明我们想使一个人同其他的人平等。他們企图用他们捏造的这种无稽之淡来责备社会主义者。但是他们由于自己无知,竟不知道:社会主义者,即现代科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马克思和恩格斯曾经说过,如果不把平等理解为消灭阶级,平等就是一句空话。我们要消灭阶级,从这方面说,我们是主张平等的。但是硬说我们想使所有的人彼此平等,那就是无谓的空谈和知识分子的愚蠢的捏造,这些知识分子有时装腔作势,玩弄字眼,然而毫无内容,尽管他们把自己称为作家,有时称为学者,或者称为别的什么人。
所以我们说:我们要争取的平等就是消灭阶級。因而也要消灭工农之间的阶级差别。这正是我们的目的。工农之间还有阶级差别的社会,既不是共产主义社会,也不是社会主义社会。当然,从一定的意义 上来解释社会主义这个字眼,是可以把这种社会叫做社会主义社会的,但这是一种诡辩,是字眼上的争论。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争论字眼是没有必要的。有一点很清楚:只要工农之间的阶级差別还存在,我们就谈不上平等,就不能不加以防备,以免帮助了资产阶级。
(列宁:“关于用自由平等口号欺骗人民”,1919年5月19日,“列宁全集”第29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321-322页)
路德维希:我非常成谢你这个声明。请允许我向你提出下面的问题:你谈到“平均主义”,而且这个名词对普遍的平等来说带有一定的讽刺意味。但是要知道,普遍的平等是社会主义的理想。
斯大林:所有的人都领取同样的工资、同等数量的肉、同等数量的面包,穿同样的衣服,领取同样的和同等数量的产品,——这种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所不知道的。
马克思主义只是说:在阶级还没有彻底消灭的时候,在劳动还没有从生存手段变成人们的第一需要, 变成为社会谋福利的自愿劳动的时候,人们将按自己的劳动来领取工作报酬。“各尽所能,按劳取酬”,——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公式,也就是共产主义的第一阶段即共产主义社会的第一阶段的公式。
只有在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每个人一方面按自己的能力来劳动,另一方面将按自己的需要来领取劳动报酬。“各尽所能,各取所需”。
十分明显,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不同的人具有而且将来也会有不同的需要。社会主义从来不否认人们在口味上、在需要的数量和质量上的差别。只要读一读马克思对施蒂纳平均主义趋向的批判,只要读一读马克思对一八七五年“哥达纲领”的批判,只要读一读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后来的著作,你就会看到他们对平均主义的抨击是多么尖锐。平均主义的根源是个体农民的思想方式,是平分一切财富的心理,是原始的农民“共产主义”的心理。平均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是毫无共同之处的。只有不懂马克思主义的人才会这样幼稚地设想,似乎俄国布尔什维克想把一切财富聚集在一-起,然后把它们平均分配。和马克思主义毫无共同之处的人就是这样设想的。象克伦威尔时期和法国革命时期的原始“共产主义者”那样的人就是这样设想共产主义的。但是,马克思主义以及俄国布尔什稚克和这种平均主义的“共产主义者”是毫无共同之处的。
(斯大林:“和德国作家艾米尔•路德维希的谈话1931年,“期大林全集“面13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104-105页)
看来,这些人以为社会主义要求社会成员的需要和个人生活都是平均的,相等的,一律的。不用说,这种设想和马克思主义、和列宁主义毫无共同之处。马克思主义所了解的平等,并不是个人需要和日常生活方面的平均,而是阶级的消灭。这就是说(甲)在推翻和剥夺资本家以后,一切劳动者都平等地摆脱剥削而得到解放;(乙)在生产资料转归全社会公有以后,对于大家都平等地废除生产资料私有制;(丙)大家都有按各人能力劳动的平等义务,一切劳动者都有按劳取酬的平等权利(社会主义社会);(丁)大家都有按各人能力劳动的平等义务,一切劳动者都有各取所需的平等权利(共产主义社会)。同时,马克思主义认为,无论在社会主义时期或共产主义时期,各人的口味和需要在质量上或在数量上都不是而且也不能是彼此一样,大家平等的。
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平等观。
任何其他的平等都是马克思主义没有承认过而且现在也不承认的。
如果由此做出结论,说社会主义要求社会成员的需要都是平均的,相等的,一律的,要求他们的口味和个人生活都是一律的,说按马克思主义者的计划大家都应当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和同量的饭食,那就是胡说八道,诬蔑马克思主义。
现在应当了解,马克思主义是平均主义的敌人。马克思和恩格斯还在“共产党宣言”中就痛斥了原始的空想社会主义,因为它鼓吹“普遍的禁欲主义和粗鄙的平均主义”而称它为反动的社会主义。恩格斯在他的“反杜林论”一书中,用了整整一章来严厉批判杜林提出来和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对立的那种“激进派的平均主义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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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个别党员对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的这种糊涂观点和对农业公社的平均主义趋向的迷恋是同我們“左派”糊涂虫的小资产阶级观点一模一样的。“左派”糊涂虫有一个时候把农业公社理想化到这种地步,甚至企图在工厂里建立公社,在公社里,熟练工人和非熟练工人各按自己的职业工作,但是必须把工资交出来混在一起,然后再平均分配。大家知道,“左派”糊徐虫的这些平均主义的儿戏使我们的工业受到了多大的损害。
(斯大林:“在党的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上关于联共(布)中央工作的总结报告”,1934年。“斯大林全集”第13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313-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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